重慶Q345B花紋板報價
19日早報:花紋板成交平平價格以盤整為主
受經濟增速下滑、花紋板產能過剩影響,花紋板需求大幅減少,鋼價持續(xù)下跌;雖3月底4月初出現(xiàn)過短暫的反彈,然終究抵不過下跌趨勢,鋼鐵企業(yè)銷售不佳,盈利降低;加之高額的財務費用,對于本就沒什么盈利的鋼鐵行業(yè)更是“催命符”,因此,華恩波行業(yè)前五月處于全行業(yè)虧損狀態(tài)。目前雖然政府出臺一系列穩(wěn)增長措施利好鋼市,但短期內難以實質上拉動鋼材需求,而供應不減,花紋板行業(yè)短期或弱勢難改。
冷軋板卷:1.0mm鞍鋼冷板4090元/噸;1.5mm武鋼冷板價格在3990元/噸持平;3.0mm鞍鋼冷板報價在4700元/噸持平;冷卷方面,現(xiàn)1.0mm邯鋼冷卷C料價格4040元/噸持平。
昨日,花紋板和冷軋等價格止跌暫穩(wěn),商家暫時未見作出價格調整的變動。市場整體成交情況一般,商家觀望的心態(tài)較濃。
回顧昨日,上海本地花紋板價格止跌企穩(wěn),據商家表示,市場的成交跟前期一樣,未能看到明顯的好轉,下游的采購并不多,都是按需采購,沒有出現(xiàn)大量備貨的情況出現(xiàn),因此,預計今日建材價格或繼續(xù)盤整;熱軋板卷方面,雖然昨日熱卷期貨漲勢較好,但是商家非常清楚當前支撐花紋板價格的主要原因是貨源緊缺,因此商家維穩(wěn)報價,預計今日花紋板價格或以盤整為主。
第二十四章
田福軍終于回到原西縣來了。自從他把家搬到黃原后,一直沒功夫到這個他難以忘懷的地方走一趟。除過忙,他還有些說不出口的心理障礙。原西是他的家鄉(xiāng),他又在這里工作了好幾年;要是他迫不及待或三一回五一回往這里跑,別人可能會說他鄉(xiāng)土觀念太重,親家鄉(xiāng)而疏它鄉(xiāng)。作為一個領導干部,也不能不顧及類似這些世俗輿論。從他到黃原地區(qū)上任以來,他幾乎已經跑完了全區(qū)所有的縣。在第一輪一般性視察中,他把原西縣排在最后一站。
一月以前,苗凱同志調到省紀律監(jiān)察委員會任了常務副書記,他就接替老苗任了黃原地委書記;原地委副書記呼正文接替了他的行署專員職務。
現(xiàn)在,他處在地區(qū)“一把手”的位置上,拿他岳父徐國強的話說,“任務”更大了。
責任制推行一年多來,全區(qū)農村的狀況起了歷史性的大變化。一年的事實,就使許多原來頑固地反對改革的人,在公開場所閉住了他們的嘴巴。但是,持悲觀論調的仍然不乏其人——他們睜著眼睛不看責任制帶來的好處,只管繼續(xù)搖頭嘆息“社會主義已經不成體統(tǒng)了。”什么是社會主義?社會主義不是一個美麗而空洞的口號,也不是意味著貧窮面前人人平等,要窮大家一樣窮;社會主義首先應該極大地發(fā)展生產力,以此證明自己比別的制度優(yōu)越;否則,就無力對歷史作出回答!
田福軍不是理論家,他的認識是大半生實際工作的體驗所得。
當然,目前農村形勢的發(fā)展的確令人鼓舞,但出現(xiàn)的新問題也照樣是嚴峻的。他看到,責任制大包干后,農民的積極性空前地高漲,但是,基層干部似乎卻沒事可干了。縣上和公社,都彌漫著一種懶洋洋的氣息。這現(xiàn)象十分令人不安。田福軍在各縣調查研究的基礎上,提出了在不同地理環(huán)境中搞大面積“豐產方”的辦法——“豐產方”雖然土地還是一家一戶各種各的,但農民可以共同接受科學技術的指導和其它方面的幫助。這樣,所有的基層干部和農業(yè)方面的技術人員立即就被投入了進去。原來大集體時的四級科技網大包干后起不了作用,現(xiàn)在用這種新的形式指導農民科學種田,很受群眾歡迎。這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辦法。田福軍在這方面進行了全區(qū)性規(guī)劃,光水稻在南面幾個縣就搞了七萬畝;按畝產六百斤計算,黃原將增加許多細糧。他想趕后年再擴大發(fā)展四萬畝!
這樣搞,國家就得在化肥和良種方面投點資了。盡管地區(qū)農辦主任和農業(yè)局長都跑斷腿積極張羅,但地區(qū)財政局長不想給錢。專員辦公會上,管財政的副專員也頂住了。最后,田福軍不得不“以權壓人”,才解決了問題;財政方面不痛快地撥出八十萬元來扶持這件事。
前幾天,田福軍到原東縣去,規(guī)劃明年在那里搞一個幾萬畝的“油菜方”。這件事落實后,他才轉到原西縣來,準備在這個縣的大馬河川搞一片“谷子方”。原西縣的大馬河川是傳統(tǒng)出產谷子的地方,但在農業(yè)學大寨運動中,原縣委書記馮世寬堅持讓這道川改種高粱,理由是高粱高產,并且說大寨的莊稼大部分種的都是高粱。其實,谷子也是高產作物,而且糧食品質要比高粱好——只是顏色不是“紅”的罷了。
原西縣的一把手現(xiàn)在成了張有智。原“一把手”李登云在幾個月前調到地區(qū)任了衛(wèi)生局長。田福軍和李登云雖然有一層親戚關系,但因為潤葉和向前基本是分居狀態(tài),因此他們兩家的來往也就幾乎很少了。田福軍為此而感到心里很不好受。現(xiàn)在,他盡管同情侄女不幸的婚姻,同時也感到對李登云一家人有種抱愧的心情。不管怎樣說,這一家人因為他的侄女,現(xiàn)在也很不幸。李登云兩口子就一個兒子,結果在婚姻上搞成這個樣子,他們很苦惱。按說,如果向前和潤葉是和睦夫妻,登云現(xiàn)在恐怕都抱上孫子了。登云不是一個胸懷開闊的人,為此他甚至工作都有點心灰意懶,不愿再擔當公務繁忙的縣委書記,而要求調到比較輕松的地區(qū)衛(wèi)生局當局長。這個調動登云沒有找他,而是通過苗凱和馮世寬辦的。登云調到黃原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把向前也調到黃原來開車;這樣,向前和潤葉同在一個城市,多接觸一下,或許能把關系調整好——再沒有其它辦法了。他們曾千方百計讓兒子和潤葉離婚,但這小子寧愿就這樣活受罪,也堅決不離婚。據說更使登云夫婦生氣的是,向前不知為什么還堅決不離開原西——眼下一家人扯成了三攤……李登云調走以后,按通常循序漸進的慣例,原“二把手”張有智接替了他的職務。
現(xiàn)在,原西縣當初的領導人中,老人手中只剩下有智和馬國雄兩個人了。田福軍和馮世寬調走時提拔起來的白明川和周文龍也離開了原西。明川很早就已調到黃原市任了副書記;周文龍在田福軍的幫助下進了省黨校的中青班。
田福軍到原西后,馬上發(fā)現(xiàn)這個縣的工作很不能令人滿意。他感覺張有智的精神狀態(tài)缺乏一種生氣。
這是為什么呢?
田福軍感到很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