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階梯環品牌【銷售熱線:13526646783】
階梯環具有空隙率大,壓降和傳質單元高度低,泛點高、汽液接觸充分、比重小、傳質效率高等特點.在各種介質中的使用溫度為60-150攝氏度,廣泛用于石油、化工、氯堿、煤氣、環保等行業的填料塔中.現開發產品有階梯環、鮑爾環、共軛環、海爾花環、空心多面球、液面覆蓋球。
塑料階梯環填料環壁上開有窗孔,環內有兩層十字形翅片,兩層翅片交錯45°。因為環壁一端有向外翻卷的喇叭口,造成形狀不對稱,在填料床層內減少了料環的相互重疊,增大了空隙率。同時使填料的表面得以充分利用,可使壓降降低,傳質效率提高。可以在壓力低至0.1mm汞柱中工作使用,抗污性能好,最小噴淋密度低。
階梯環填料此環外形一端為1/2高的原拉西環或鮑爾環,另一端為填料高度約1/5的喇叭口,中心有兩層 十字形的翅片,上、下兩層翅片交錯成45°角,適用于二氧化碳脫氣塔,合成塔填料。
階梯環吸收了拉西環的特點,而對鮑爾環的改進,環的高徑比為1:2,并在一端增加了錐形翻邊,減少了氣體通過床層的阻力,并增大了通量,填料強度較高,由于其結構特點,使氣液分布均勻,增加了氣液接觸面積而提高了傳質效率。
有智是他過去共事幾年的老朋友,按水平和能力說,他完全應該把原西的工作搞得很出色。他過去那種熱情到哪里去了?田福軍可以說很了解張有智,知道他個人生活中也沒遇到什么麻煩;不象李登云,有個兒子的婚姻問題……張有智看起來好象也沒什么變化。他說話還是那么直截了當,愛和人爭辯;有時候甚至還和下級抬杠。田福軍到原西后,他們在縣招待所單獨談了很長時間。話題東拉西扯,既談工作,也諞閑傳。談話中間,田福軍含蓄地提示有智,他應該以更昂揚的精神狀態把原西縣的工作搞好。但有智卻流露出一種令人不愉快的情緒,意思是他一個只有初中文憑的干部,干得再好,恐怕也就到“頭”了;不象他田福軍,有大學文憑,短短一兩年,就升了好幾級……田福軍大吃一驚!他沒想到有智思想深處,竟有這么一些東西。他這種思想是原來就有,還是在這新的形勢下產生的?田福軍判斷不來。他反復思考,有智過去沒有這些毛勃—最起碼他那時沒有流露出來。現在,他竟然當著他的面說出了他的心病,這不能不使田福軍感到震驚。
和張有智談完這次話后,福軍很痛苦;因為在過去那些艱難的歲月里,他兩個總是并肩戰斗的。現在,他的老戰友竟然有了如此大的變化。本來一個縣委書記的責任就夠重大了,但有智認為這“官”還有點校我的朋友!這多么令人痛心。全省幾千萬人只能有一個人當省委書記;全地區幾百萬人也只能有一個人當地委書記。當然,不一定就只能讓喬伯年和田福軍來當,但終歸不能讓想當的都來當嘛!如果只想當官而不想干事,這種思想太危險了!
這難道就是縣委書記張有智同志的境界嗎?
田福軍感到,他得和有智開城布公談一次,但這次時間短促,來不及了——一個人的思想問題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等他抽出時間,找機會再和有智進行這次交鋒吧!唉,他過去對有智的一切方面是多么信任。現在看來,你可以用理想的標準要求人,但拿它來估計人是不行的。田福軍同時想到,許多人由于過去的理想和信仰一次次被現實所粉碎,在眼下新的社會條件下,他們便也變得“現實”起來;而這種人的所謂“現實眼光”,不過是衰老心靈的一孔之見罷了……在大馬河川搞完谷子“豐產方”的第二天,田福軍和張有智相約,一塊去原西城南三十公里處的古跡石佛寺轉了一圈。
據《原西縣志》和《黃原府志》記載,石佛寺曾經是一座絳紅色的寺院。它的周圍是一片濃綠的參天松柏。更有甚者,門前一棵八個人伸臂才能摟住的古柏,樹中卻奇跡般長出一棵漢槐,古籍中稱之謂“柏抱槐”。遙想當年,那寺院紅墻黃瓦,綠蔭箍地,香煙飄繞,如同仙境一般。此寺相傳建于唐。據現有清嘉慶八年碑志記載,系肇自金統四年,即公元一一四四年,迄今已有八百多年的歷史。歷經各代兵匪戰亂之后,從外觀看,這座著名的古跡只留下了一片瓦礫和枯草中立著的一座石牌坊——“文化革命”初期,這座石牌坊也被破“四舊”的紅衛兵推倒了。不過,這里還留有一個千佛洞。基本上保持完好。
走過一片瓦礫草灘,來到石崖下,就被石洞門口一副石刻大幅對聯吸引住了:石山石洞石佛像天下第一,泓寺泓廟泓佛堂世界無二。石洞高三十多米、寬六十多米;洞頂齊平,雕刻有各種圖案、書法。洞中央坐著一個特大的石佛像;左右站著兩個。洞兩邊有兩道走廊,走廊上又分別立十八個大石佛像。氣派之大甚至可以和杭州靈隱寺“大雄寶殿”里泥塑大佛像比美。另外,洞內周圍三十多米高的石墻壁上,雕刻著一排排不同姿態,涂著各種顏色的密密麻麻的小佛像,簡直難以數清。遺憾的是,有些石碑和佛像已經殘缺不全了。
田福軍和張有智從洞中轉出來,走到瓦礫場被推倒的石牌坊前面,共同坐在一根銹著綠斑的石柱上。陪他們轉游的田福軍的秘書白元,也坐在他們對面,胳膊上小心翼翼地挽著地委書記的外套。
苗凱調走以后,白元就又當了田福軍的秘書。一般情況下,新任領導都不用前任的秘書。田福軍不“忌諱”這個常規,仍然讓白元當他的秘書。白元因為在前任書記面前迫不及待要了一回官,反而什么官也沒當成。但這位秘書在心里還是敬畏他的前任領導,而對田福軍有點瞧不起(當然不敢表現絲毫)。他瞧不起田福軍主要是因為新任地委書記太不象個“大官”了,動不動就泥手泥腳和老百姓混在一起,象個公社干部。作為秘書,白元斷定:大領導就應該有大領導的威嚴和威風。田福軍太沒架子了!太隨和了!這哪象個地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