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階梯環品牌【銷售熱線:13526646783】
階梯環廣泛用于石油、化工、氯堿、煤氣、環保等行業的填料塔中。如:吸收、解吸、萃取、除塵等裝置中。
聚丙烯階梯環填料的側端增加了翻邊,不但可以增加填料環的機械強度,而且由于破壞了填料結構的對稱性,因而增加了填料投放時的定向幾率。又由于翻邊的影響,使得填料在堆積時填料環隙之間的接觸由此線性接觸為主變為以點接觸為主。這樣,不但增加了填料顆粒之間的空隙,減少了氣體穿過填料層的阻力,而且這些接觸點還可以為液體沿填料表面流動的匯聚分散點,從而促進了液膜的表面更新,有利于填料傳質效率的提高。
階梯環特性:壓降低,通量大,效率高,負荷彈性性大,抗污性好。
階梯環填料的側端增加了翻邊,不但可以增加填料環的機械強度,而且由于破壞了填料結構的對稱性,因而增加了填料投放時的定向幾率。又由于翻邊的影響,使得填料在堆積時填料環隙之間的接觸由此線性接觸為主變為以點接觸為主。這樣,不但增加了填料顆粒之間的空隙,減少了氣體穿過填料層的阻力,而且這些接觸點還可以為液體沿填料表面流動的匯聚分散點,從而促進了液膜的表面更新,有利于填料傳質效率的提高。
階梯環吸收了拉西環的特點,而對鮑爾環的改進,環的高徑比為1:2,并在一端增加了錐形翻邊,減少了氣體通過床層的阻力,并增大了通量,填料強度較高,由于其結構特點,使氣液分布均勻,增加了氣液接觸面積而提高了傳質效率。陶瓷階梯環也改變了拉西環填料的環高與直徑相等的習慣,降低了環的高度,減薄了材質的厚度,并在階梯環的一側端增加了翻邊。
當天晚上,少平又下井了。
仍然象黃原攬工時那樣,他感到,精神上的某種危機,只能靠強度的體力勞動來獲得解脫。勞動,永遠是他醫治精神創傷的良藥。遺撼的是,他這個月不可能再是全班了。
第二天早晨上井后,王世才邀請跟他掛茬的兩個徒弟去他家作客——今天是他兒子六歲生日。
“我顧不上!我要去看電影。聽說電影美!男的女的摟著一塊睡覺,女人的奶都在外面露著哩!”安鎖子說著,口水都從嘴角里淌出來了。
“那你可要去!明明等著你呢!”師傅對少平說。“我肯定去。你先走,我一會就來呀!”
師傅走后,少平趕緊到礦部前的商店里,用八塊錢買了那只白絨絨的大玩具狗。又買了一些罐頭和一盒蛋糕,就抱起這些東西,沿著鐵路向師傅家趕去。
到師傅家后,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菜。一家三口人還沒動筷子,顯然在等他。
明明喊叫著從他手里搶過那只玩具狗,小嘴在狗身上親吻著,他對少平說:“叔叔,你什么時候一定要給我買只真的狗!”
“給你買!”少平說。
王世才夫婦把他推讓在小凳上,又給他倒酒,又給他夾菜。師傅興奮地拿錐子開啤酒瓶,把手都戳破了,仍然笑著給他斟酒,手上的血也不揩——對礦工來說,這點傷算個屁!
吃完飯,少平沒一點瞌睡。他于是一個人帶上明明,到山上玩了大半天;給他捉蝴蝶,拔野花,一直到午間才返回來……孫少平漸漸和師傅一家人建立起極深厚的感情。他經常去他們家吃飯,也幫助他們干家務活——擔水、劈柴,到矸石山上去撿煤。每當進入這個小院,他就象回到自己家。王世才一家人也把他當自家人看待,有個什么活,就不見外也讓他幫助做;有個什么好吃的,也吼喊著非讓他吃不行。
少平后來才知道,師傅也是三十歲上才成家的。當地找不下老婆,他只好回到老家河南,在親戚的帶助下,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惠英。惠英盡管比師傅小八歲,結婚后一直實心疼愛師傅。她出身農家,里外活都很麻利。雖然識字不多,可人很精明。至于漂亮,那在整個黑戶區都是很出名的。
孫少平感到慶幸的是,他來煤礦半年多,就結識了如此好的一家人。也許這是命里有緣,使他不論走到何處,都會遇上對他特別關照的人家。在黃原時,有陽溝曹書記兩口子,在這里,又有王世才一家人。是啊,在他艱難的生活歷程中,如果沒有這些好人,他的日子將會更加難過!
這一天他回宿舍,屋里其他幾個人都擠眉弄眼對他說,昨夜他下井后,來個很俊的“娘們”,把他床頭和搭在鐵絲上的臟衣服都收拾走了。
和他同屋的這些家伙都開始下井勞動,因此現在敢用粗言俗語對他說話。
少平發現,他脫下的臟衣服就是不見了蹤影。不過,他立刻明白,同屋人所說的“娘們”就是惠英嫂。是的,是她拿走給他洗去了。
他心里不由一熱。
“這個騷娘們是誰?”有人用臟話問他。
“少放臭屁!她是我們班長的老婆!”少平瞪了一眼那個問話的小子。
“噢……王世才那么個狗熊樣,能找了這么個俊老婆,比他媽唱戲的都漂亮!”
少平無法阻止這些人用骯臟的粗話評說惠英嫂,說粗話是這個行道的家常便飯。他自己盡管反感,有時嘴里也會不由冒出一句來……轉眼就到了六月。
山野里的綠色越來越深了。碧藍的天空通常沒有一絲云彩,人的視野可及十分遙遠的地平線。地面上,人們已經身著很單薄的衣衫了。
不過,井下一年四季都是潮濕陰冷的。即是二伏天,不干活還得披上棉襖。
這天因為發生了冒頂,少平他們直至上午十點鐘才把活干完。盡管大家累得半死不活,好在還沒造成什么傷亡。
他們幾十個人,象苦役犯一般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來到井口下面,等待上罐。所有的人臉上看不見一絲笑影,也不說任何話。身上都象墨汁潑過,只有從眼白辨認出這是一群活物。
少平最后一罐上井。
當罐籠在井口停下以后,他一下子驚呆了。